星期六適逢重陽節,老婆要上班,但我可以帶老爸老媽去看花(桃園花彩節),然後買鋼管雞回家拜拜,吃完午餐載女兒去上課,然後去接老婆,大家一起去看漂游木藝術展--真棒的安排。但是劇情接下來的發展,也許可以拍一部微電影:「說好的花呢?」

 

一早起來載老婆上班,看她感冒症狀變嚴重,我想還是陪著她比較好,反正只到中午。九點多她說有比較好了,我才離開。

這個時間路上車很多,我換了兩條路才到觀音。姪兒們也都有些感冒,老媽說昨晚他們全部人一起去吃牛排,小牛還吐了,沒口福。我要離開時他抱著我大腿叫我不要走,比當年的小彬彬還惹人疼。

載著老爸老媽去南崁買鋼管雞,車上聊著,老媽對於子孫總是放不下,認為不擔心不可能,而且是不負責任。我說我們去做一切該做的,其餘就不必擔心,因為擔心幫不到甚麼忙。「妳應該聽聽佛法」我建議。她說她有聽,慧律法師她聽不懂,海濤法師常說布施、迴向,淨空法師說話很慢她不習慣,常律法師最近好像在重複

接著去買其餘東西,買齊後已經沒有時間看花。

回家把雞、豆干、水果、肉粽、臘肉拿到頂樓神明廳。女兒說要把粽子拆開再包回去,代表「猜中」和「包中」。拜完後大家吃烤雞和肉粽當午餐,兒子充當師傅分雞肉。

載女兒去桃園,再去載老婆直奔吳鎮宇,拿完藥已是下午三點。胖希來電說送車進廠,現人在我家喝啤酒跟阿媽聊天。

回家後老媽和我們小喝一杯,我跟她說抱歉,沒看到花。

在門口和胖希坐著喝酒,天氣滿好;他說能這樣喝一杯感覺真不錯。六點前胖希回去,我到客廳陪三老聊天。老爸數錢,阿媽:「要給我嗎?」「拿去拿去」老爸遞了一千元:「怎麼那麼愛錢?」阿媽:「你如果再給我我還是照收。」「這就是佛陀當初為何要出家的原因」,我半開玩笑:「世上像你們這樣的人太多了」。

回房間看老婆,她有發燒。我弄了點稀飯給她吃,然後陪著她,時間在看新三國連續劇中度過。

九點半去載女兒,她跟說昨天我跟她說的曹操殺呂伯奢「寧可我負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負我」的典故,正好今天歷史老師也說了。我問:「那你露臉啦?」「沒,我小聲的說,只旁邊的聽到」,「唉呀」我大嘆一聲:「袁紹謀而不決,戲裡常這樣大嘆。」

經過風禾公園已經十點,漂流木藝術作品的打燈都熄了,我們還是走下去看漂流木。此時小雨方歇,空氣透著清涼,微光下仍看得清漂流木的形狀。「真無法想像我今天630就起來了」我跟女兒說雖然只有十分鐘,卻是今天我最輕鬆的一刻。

回家後老婆還躺在床上,我問:「妳今天沒洗澡?」她:「哪有」,我:「那妳洗了?」她:「今天還沒過。」我和女兒都笑了。

也對,今天還沒過;人生也還沒過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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