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場表演尾聲,我和妻女也投入叫賣行列,老媽和姑姑更是捧場,大聲叫著兒子:「帥哥,我要買茶葉」、「帥哥,我要買花生」。

大概耗費了太大精神,阿諾沒接第三場表演。他和我家人聊天,我和兒子去換腳踏車內胎。


我們稱讚阿諾,這麼大的雨還能表演,真不簡單。他說,這還不是最誇張的。有次他在表演時突然地震,他還是安全的完成演出。事後觀眾對他說:「你好厲害,怎麼看著你搖,我們也會跟著搖?」


兒子這次特別交代幫他帶公路車以及公路車和登山車內胎。他說想騎公路車去遠一點的地方,因為近的都去過了。我不反對他騎遠,只是要他戴安全帽和手套。


竹炭花生廠商來補貨,兒子和阿珠幫忙下貨,推進倉庫。


然後他在場邊和狗玩,那隻會抓直升機的狗也喜歡玩水,兒子拿水槍逗牠。

看來他不但和這裡的人熟,連三隻狗(QQ、小白、老大)都熟了。


五點過後是下班時間,阿諾問兒子:「你要跟我還是跟爸爸那組?」我替他回答:「今天讓他跟我們聚聚吧」。


於是我們到「南軒」吃晚餐,大家紛紛要他多吃點,他吃了三碗飯。


其實阿諾給他吃很好,早餐都幫他點三份,除了漢堡、蘿蔔糕之類,一定還加兩個荷包蛋。晚餐我看過兒子拍的照片,有魚、蝦、肉和菜。很感謝阿諾這樣照顧我兒子。


我們邊吃邊聽兒子述說十幾天來的經歷,他說剛開始有天晚上他在寫日記,突然聽到很大的「碰!碰!」聲,他走出去看,原來是吉祥(阿諾的馬)在撞鐵皮。只要牠肚子肚子餓時就會這樣。後來兒子餵牠時就會警告牠:「晚上不要吵我喔,不然就不給你吃了」。


我叫了一罐青啤,給兒子倒了一杯,祝賀他順利撐到第一次會客日。我說好好加油吧,看看能不能再接再厲,學到阿諾一兩項功夫,在集集也可以號稱「吉普阿謹」;和「吉普阿諾」只差半個字。


飯後我們去散步,經過集集火車站和古街,


我和老婆走在一起。兒子說:「那麼久沒看到兒子也不會跟他多聊聊,就只會牽著老婆啦」,我趕緊走上前撘著他的肩:「好…聊聊、聊聊」。


他帶我們去「大碗公」吃冰,大家都說吃不完,但他堅持點第二大的。我知道他是想留下一個回憶。冰來了,真的很大盆。姑姑說,大概十個人才吃的完。


「慢慢吃嘛,邊吃邊聊多好…」兒子拿出手機給我們看他這些日子拍的照片。有睡的憨憨的吉祥、中南部的米糕、葉小姐的老家、武昌宮、集集樟腦出張所、阿珠女兒送他的拼豆象鼻人鑰匙圈、阿諾帶他們去台灣影城和他的私房景點──武昌宮後面私人甩尾場。


我們晚餐已經吃的很飽,大家很努力還是吃不完,最後剩下三分之ㄧ打包,寄放在店家冰箱。Pub可以「寄酒」,沒想到冰店可以「寄冰」。


晚上兒子跟我們睡大通舖,我由於早起開車,八點半就睡了。兒子因為習慣,比我還早睡。其他人我不知道後續情形,但是所展現一家人的情感與向心力是無庸置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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