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年不見的鳥益忽然來找我,由此證明他是比我還念舊的人;在現今的社會也算是個異類。

他帶著老婆與小女兒來,我都不認識。回想他的婚禮,我和幾個同學去參加並在他家住了一夜;而現在他大兒子已經高二。

「現在還在一起的朋友就是以後都會在一起的」--是我這一年來的想法;所以我積極找回很久沒聯絡的朋友,但是得到的回應令我失望。對照這些人,鳥益是很難得的。

他邀我們去他家,要親自下廚煮一桌海鮮請我們。最近可以碰在一起的時間是6/4;那天原計畫要去大雪山,但我當場決定把計畫改成去他家。

胖希前幾天說我要把朋友弄在一起的做法已經是種強迫症,我沒有反駁;因為我很清楚這方面我跟一般人是不同的,就當強迫症吧。如果要找安慰,看看武俠小說就好,現實世界沒有喬峰與令狐沖。

現在有個鳥益的出現,讓我知道世界上有人跟我一樣不正常;也許,這類正常與否的評斷標準,不是多數而決。

有時候我們的心就像風中燭火,儘管這風一直挑戰著你,讓你有時也不禁懷疑,護著這小小火光,真的有意義嗎?

但是如果不保持著心頭那一點光與熱,那麼心就會冷掉;如果心都冷了,我還能做甚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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