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午餐載女兒去上課,放棄了畢祿單攻,乾脆過的隨興一點,去海邊吧。
到新豐鬧區買了鹹酥雞,車子往海邊開。「今天海邊夕陽一定很美」,我看著半邊染上橘色的天空說。
路邊的稻田與三合院
「對著風車走準能到海邊」,我開到了沒來過的「鳳坑漁港」。
提著冰桶和食物來到海邊
西海岸的夕陽會讓人覺得生命美好
老婆買的炸物附洋蔥,滿好
夕陽、沙灘、海尼根
加上音樂、老婆、鹹酥雞,「後畢祿假期」也不賴。
夜幕低垂時遊人逐漸散去,海天呈現各不相讓的顏色姿彩。
阿三哥不懼夜之將至,三五成群到潮間帶不知要抓甚麼;腦海浮現的是他們晚上下酒的情景。
深深覺得旅行只要有閒適的心情和老婆陪著就搞定。
回程去湖口找老周,他的新家搬了一年我們還沒來過。
他拿出北海道揹回來的Sapporo:「貴賓才有的」。
喝完我說這很珍貴一罐就好:「另外拿金啤倒進去」,他:「這樣比較有感覺?」我說罐子也不要丟,有客人來可以用。
當初老周進公司時我兒子才出生不久,我說:「想不到我認識你跟認識我兒子差不多久。」聊到從前,他說:「等我兩分鐘」,竟然拿出我十幾年前做的教育訓練檔案,「這是歷史文物了耶」我囑咐他要好好保存。
第二天姑姑們回來,夏威夷姑姑腳底貼滿膠帶,她說因為穿了新鞋腳底起泡。大家吃過豐盛的午餐後,我越想越不對,怎麼腳底可以起那麼多水泡,而且兩腳對稱?姑姑說是起了一個泡,其他貼的是預防性質,「對嘛」我說蘇花健行也才兩個泡。
台北姑姑則談起小時住過花蓮,去海邊「忍痛」抓錢鰻(被咬),她阿公常抓蛇吃,有次沒空就叫她剝皮。
金瓜石姑姑常跟我們在一起,她很重情,老爸每次回診都會從金瓜石坐車來,然後買很多東西給老爸吃。
姑姑們稱讚老爸醃的青木瓜好吃,我們就到菜園摘了幾顆讓她們帶回去。
每次夏威夷姑姑回國,她們三位以及QQ總是會結伴來看阿媽和老爸。
所謂緣分,只會發生在兩個想要珍惜的人之間;不論何種關係,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