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反而烤肉吃得不多;在等待阿謹同學來「踢館」的時間,我們開始分組練球。

比賽態勢應該是我們「老弱婦孺隊」對抗「年輕力壯隊」。所以Renoir和金皮有意識地訓練郭的兒子小瑞和我女兒妞妞。


休息時我們三人坐在阿芳庭院的野餐桌喝啤酒,老實講很久沒這樣了,而且還是戴著棒球手套。那一刻我覺得很輕鬆也很珍貴。

兩點多,該來的總是要來;我們開拔前往北湖國小旁的棒球場。距離大約2~3k,大半年輕人跑步前去,金皮也說不坐車。我說「捨命陪君子」就是,跟他一起走。為何要走路?他說吹著風很舒服。

在路上我想著,終於可以打棒球了,過程真是驚濤駭浪。幸好有阿謹的襄助,他的功勞其實不小。

到了球場分好隊,開始play ball。「老」隊先攻,我被推為第一棒。幸好不辱使命,擊出安打。Renoir和金皮也都打出去,但瑞和妞尚未進入狀況,所以分數難以進帳。


接下來「老」隊防守頻頻失誤,幾乎被「壯」隊大屠殺。更慘的是,我隊只有五人,每每跑完壘就要接著打擊,打完就要接著守備,累都累垮了。


我穿著水手隊51號球衣,你當是誰?鈴木一朗是也。他可是我的偶像。每當我站上打擊區,大家都叫著Ichiro,害我超認真打擊。一天下來,屁股和大腿都痠痛。


本來我們大幅落後,「年輕力壯隊」的哲宇提出我隊打擊出去可以盡情跑壘,如此一來,我、Renoir和金皮幾乎都能擊出長打,很快地追平了比數。


後來我還擔任投手,有人質疑鈴木一朗投球怎麼成?我指指頭上的帽子:洋基40號。

接近第七局時,我以為打出勝利打點,高興但頗累地站上二壘,回過神望向本壘區時,怎麼大家都丟下手套走回去。「不是贏了嗎?」我問,Renoir說小瑞不熟悉跑壘,被刺殺在本壘前,我的勝利打點沒了。

後半場先峻的爸爸也加入,還支援一箱運動飲料。

年輕人表現都不錯,哲宇更是Pro級,小瑞和妞妞也漸入佳境,大家玩得認真、玩得開心、又不傷和氣。


Renoir和金皮的守備是本隊支柱,但老人隊體力還是有差,我們都同意比賽在七局結束時打住。


此役哲宇爸爸撐著手杖主投大半場,還幫年輕隊投,這種參與感相信大家有目共睹。而他和我很談得來,彼此對孩子的教育方式很接近。我說學校家長座談我都有到,可是不會想在那種場合跟其他家長應酬,今天會在這裡遇到,大概就是能交的朋友。

特別要提的是今天出席的媽媽們一個比一個年輕,一個比一個漂亮;站出去會把一票輕熟女氣昏。

先峻說他國一的弟弟(投手)獨力對抗八名老手外加鈴木一朗,嚴格來說是四名老手外加鈴木一朗。因為小瑞和妞妞不是老手,阿芳和先峻爸都是半途加入算一名,Renoir、金皮和哲宇爸算三名,鈴木一朗是我扮演,不是真的。

吃過西瓜後,大家收拾球具打道回府,開車回家的路上有橘色晚霞灑滿天邊。夢幻成真的過程,比之卻毫不遜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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