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/16是我入伍紀念日,正好也是一位同事生日。下班後還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,發文記載之。


我和這位同事認識八年了,可說很熟。她開玩笑的說:「說句生日快樂都不會啊?」,我還是沒說。後來同事們在一起聊天,她又開玩笑:「買個蛋糕啦」,我一本正經的說,我從不過生日,所以也覺得生日買個蛋糕、唱唱生日快樂,沒什麼意義。後來我買了一本書送她;這是我原本就想好的。


她明年就要出國進修,也許順利就嫁為人婦,定居國外;大家見面的機會恐怕很少了。我送她的是本可以隨時拿出來看的書,異鄉的婚姻生活需要高度智慧與韌性,希望她帶著朋友的祝福,一切如意。


下班後,騎著車去找胖希,坐在他們社區門口喝啤酒。短短時間,我看到好幾個「奇葩」:有留著妹妹頭、戴粗黑框眼鏡的,可是她的相貌實在不適合這造型,反而突顯了缺點而不自知。另一位是戴眼鏡、穿皮拖鞋、七分運動褲、罩著一件黑色厚棉襖、還拿根冰棒的中年婦人…,天氣沒那麼冷,不知是否為了吃冰棒而穿棉襖,很特異。


我問胖希:「你們社區奇葩不少…」,「因為我們這裡算是這個地區…」他說到這裡,我替他接話:「的高級住宅區」,「大家比較有錢,所以也比較自我…」,胖希點頭。


聊到一些問題,我說,每個人都能影響不同層面的人,我影響一百個八十分的人,和你影響一千個八分的人,結果或許差不太多。如果要我評價,牛頓和愛因斯坦一樣偉大;儘管他們層次不同。


吃完鹹酥雞,配了一瓶啤酒,胖希說: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」,然後我牽著車,跟他來到一間pub。「我的車咧?」,這可是我的寶貝,最近越來越喜歡這輛車,他的尺寸和許多細節都很適合我,騎著有「人車一體」的感覺。胖希說:「牽進去」,於是我「客隨主便」,「入境隨俗」,把車牽到pub裡。


很久沒混pub了,我要胖希別洩漏我身分,就跟吧檯妹妹說我是水電工人。戴著鴨舌帽皮膚黝黑的我,還滿像。這家pub客人都是社區的住戶,不會複雜、不易有是非,這是好處。另外吧檯妹妹長的倒有七分像男生,這也很好;不然,我這麼帥氣…


妹妹倒了杯黑啤酒給我,一喝像機油,受不了。我將「機油」推給胖希,跟妹妹說:「工人你要給他台啤…」,「至於黑啤酒嘛…是我旁邊這位雅痞喝的」。胖希:「為什麼說我雅痞?」,我告訴他:「雅痞是"young, urban, professional"的縮寫」,「你符合」。他還很認真的背了一下英文。


「美國一個大樓清潔工,月薪可能有台幣八萬元…這表示什麼?這表示台灣的經濟政策….」,坐在另一側的中年人跟bar tender發表議論。「可是他們消費也比較高啊」,我大聲回應。中年人端著酒杯靠過來;這是份子單純的好處,否則可能是酒杯飛過來。


我和他談了許多體制的問題,訝異於有人比我激進,但是我們聊的很投機。所謂激進,非指政治立場,而是一種處事的抉擇;有人和緩,有人較有冒險性,都沒有對錯問題。例如我第一次帶兒子騎車,就騎羅馬公路,一百多公里。這也是激進。


回程路上,凌晨時分的天橋竞傳來大叫聲:「嗨,大家好,我是×××」,我回了一句:「關我屁事」,旁邊傳來一群女孩子笑聲。真不知現在年輕人腦袋裝的是什麼?有這種閒工夫,怎麼不會去合歡山淨山?


獨自騎在大馬路,身後一輛轎車駛過並丟下一句:「很~累~喲~」,我追上去,對著已經右轉的轎車屁股大喊:「不~會~累~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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