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－Hawke的流浪

今年除夕我們到彬仔家圍爐；他提議一年到我家，一年到他家。

以前很喜歡利用除夕當天早上的空檔去爬一座山，但是從昨天開始天氣就轉壞，氣象說過年九天北部沒有好天氣，甚至還有寒流。

下午到他家時，老媽和阿琴已經將大部分食材洗切完畢，老媽說：「兩個鍋子來炒比較快」，老婆挽起袖子、紮起頭巾加入幫忙，三個女人為全家的年夜飯打拼。後來女兒也幫忙處理蝦子，很快的有四個女人了。

我中午吃很少，肚子其實已經餓了，探詢著：「大概再多久會好？」老媽說：「你不要給我壓力，不然前功盡棄」，我只好說：「好、好…您慢來」。

「油呢？」不曉得誰在問；只聽到阿琴：「我有跟大哥講…」，我趕緊豎起耳朵聽，是在講我呢。原來老婆有問說昨天炸魚一大鍋的油要不要帶去，可以再炸魚。阿琴打來說要，我掛了電話不知道接著忙什麼，忘記跟老婆說。對於我的健忘，只好說：「我自罰三杯好了」，老媽卻說：「又沒有買啤酒，你怎麼自罰？」

我在一旁拍照，自覺貢獻不多：「你們要不要喝茶？」我問她們三位；雖然幫不上忙，但是遞遞茶水卻是可以的。她們無暇喝茶，我只好給自己倒了一杯，順便烤了四條香腸，先墊肚子。

趕在六點之前，十二道年菜終於完成，「團長」老媽宣佈開飯，我們一道道吃去，希望把每樣菜都裝進胃裡。電視傳來「返鄉」、「台鐵」、「高速公路」、「車潮」等話語，感覺跟我沒什麼關係，很慶幸沒有要返鄉或初二回娘家會塞車的問題。

吃完飯是發紅包的時間，想不到女兒也準備了十幾個紅包，每個人都有份。她的紅包袋不是用現成的，而是自己寫意塗色，裡面裝的不是錢而是對聯。整個構想很有創意，對聯很有深度，硬筆字也寫的不錯。

她送我的是：二禱地孕萬年青，五湖眾享榮華貴。橫批：十來運轉導迷津。雖然好像湊錯對，我還是很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