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,實在沒甚麼慶祝的必要;至少我本人從不過生日。
星期六上半天班,中午一家四口連同岳父來到原住民文化館參加賽德克狩獵祭。
和族人享用風味餐
小魚豆乾和炸皮蛋很美味,正想找白飯來配,有位原住民青年拿來他們的,他說:「我們是樂於分享的民族。」
下午的歌舞表演
北原山貓吳老師和我素所景仰的研究原住民文面專家田貴實老師
表演者一邀請,台下的族人就踴躍上前,手拉著手一同跳舞,一層又一層,源源不絕,那種氣氛讓我感同身受。
主持人說,雖然是都市的原民祭典,但是他們沒有忘記身為原住民的榮耀。
今年會是我參加較多原住民祭典的一年,下個月還有矮靈祭,希望能順利成行。
下午帶岳父去吃粄條,因為總不能一票人只叫一碗粄條,於是兒子女兒合吃一碗,我點了一瓶啤酒。原本不喝酒也不吃冰的岳父還跟我喝了1/4杯。
回家休息,吃過晚餐和老婆到光影館看「刺客聶隱娘」。
以窈娘的武功要殺一個人易如反掌,但全片幾乎有99%的時間是演她在救人與放人,藉此描述窈娘的重情、重義、重然諾。另外,我們也看到了古代政治婚姻的悲哀。
鳳飛飛紀念展
有時人們不是哀傷逝世的巨星,而是哀傷逝去的青春;我想。
回家之後兒子帶著兩瓶啤酒回來,因為晚餐時我不小心跟他們透露:「今天有人生日」,女兒說上禮拜阿祖就跟她說了,還說我暗示的技術不錯。我說我發誓絕沒暗示阿祖,本來我也不想說的,「你們認識我十幾年,有看過我做生日嗎?」
只是人生已經來到一個「崁站」,我才會「不小心」透露「有人」生日,哪知道你們消息這麼靈通,兼之為人又如此具有慧根。
「你今天晚餐時說的那些,該不會是生日故意說給我開心的吧?」我對兒子說,他說你生日不是過國曆,我實在不知道是哪一天。晚餐時他說有的吃就很感恩了,「非洲每天多少人在挨餓」(把我講的話用上了),然後把以前不吃的皇宮菜吃了一半:「在台北就知道能吃到青菜不容易」。
女兒:「你真是我哥嗎?」我說,念大學真能改變一個人,才兩三個禮拜就差那麼多。
老婆說她昨天花了大筆銀子(指買了雷達錶送我,而且買的是對錶,她自己也一隻),其實我也很意外。
後來兒子女兒又出去買炸啤,喝完一瓶意猶未盡,把剩下半瓶紅酒也喝了。老婆講孩子們出生的經過,兒子和女兒幾點進醫院、幾點進產房、幾點生產,果然母親記的清清楚楚,也讓我重溫往日時光。抱著像玩具般的小嬰兒和護士坐電梯從產房到加護病房,是生命中難忘的第一次。
看著已是大學生的兒子,這數年的光陰彷彿也只像當初電梯下降幾層樓的倏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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