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天氣開始放晴,一早被Renoir電話叫醒,回電卻沒接。我想他可能是要叫我起床而已吧,總之也很感謝他。


老婆小孩都還在睡,就讓他們補眠,我和阿媽看「舞動心方向」(導演藍道米勒(Randall Miller)),是部好片。


印象深刻的是男配角一直想去赴幾十年前訂下的約會,如果能再見到小時候心儀的人,那麼「時間將不算什麼」。真是很浪漫的約定。


十點多,兒子和我出去騎車。環島後只騎過一次公路車,是去埔心。出發前我決定要好好衝刺一下,還幻想著會小贏兒子。不料實在太久沒騎,才一下子腳就痠了,竟被兒子海放。我這才驚覺大事不妙,天氣穩定時要盡量騎車上班。


去文化局參觀桃園國中美術班展覽,然後喝了甁牛奶。天氣蠻好的,很多年輕人來來往往。曬著太陽,在人群裡自己也覺得年輕起來。
回程時,我們雖以35km/hr衝上高架橋,可是我對一個人體能的頹廢之快感到驚恐(指我自己),真是半分也懈怠不得。人生中的許多其他事,也是如此。


女兒打電話來,說午餐煮好了。因為快到家了,我就回答:「不要找我們,也不要試著連絡…」女兒:「哎喲~很煩內」。一到家她說:「不叫我不要找你嗎?」我:「是啊,因為我快到家了,所以不用找啊」。


坐在客廳,女兒又在看怪醫黑傑克。我看到一個光頭小男孩:「咦~這不是花田一路嗎?」怎麼現在的卡通還跨節目?等一下黑傑克該不會把胖虎的皮膚移植到患者身上吧?我自言自語。


吃飯時老婆說彬仔明天會來,我:「要來修水管嗎?」「你要跟他說你是為了要他來才撞壞水管的」。


3/6早上我們和阿媽去如意龍田福德宮求龜;早一日,阿媽一一問了大家:「有沒有人要去?」。當天則是我們一家四口和阿媽一起去,經過三元街,到叔叔家,大家聊了好一會。


到了福德宮,我舅婆馬上迎向阿媽:「阿姐」;因為她是童養媳,從小叫阿媽姊姊。她幾乎每年都擔任福德宮土地公生的義工,負責煮湯圓。我一碗湯圓還沒吃完,就被她叫去,她說阿媽「搏無杯」,要我這戶長去搏杯。我擲了第一次「沒杯」,第二次「愛笑」,第三次才聖杯。


然後我放心地吃碗鹹湯圓,吃完後再吃甜湯圓。阿媽遇到幾位小時候玩伴,大家親熱的打招呼、擁抱。有志一同的是大家頭髮都是白的。


我看到我阿媽和另一位阿嬤穿的褲子竟然非常像,想不到年輕人會流行穿一樣的服飾,連老阿嬤之間也會。又或者是,消費者能選擇的很有限?


每年此時,水池對面都會上演布袋戲,但其實沒人在看,只好說是演給神明看。所有的配樂口白也都是預先錄好的,演出者只是動動戲偶而已。


我們和阿媽帶著兩隻龜離開,我沒有開回家,逕往環保公園方向走。到了才發現環保公園在整修,於是我向前開。阿媽就開始在唸了,她幾乎從不出門,一年一度的求龜算是特例;我想這在她心目中,應該是很重要的一件事。所以每年我都會陪她來。


我「強行」帶阿嬤來到虎頭山頂,那個很多人玩遙控飛機的操場。這次卻看到一攤在賣登山用品的,賣的東西比一般這種攤子專業,老闆是對老夫妻。


這引起我的好奇。阿伯說他年輕時爬山,他的女兒在滿月圓第三停車場也賣登山用品。我跟他買一個指北針,他請我喝茶,我說我也有在爬山,他說:「看的出來」。


下午和老婆拿鞋去修,有些比較好的鞋還是修理划的來。然後買菜,去公園聊天等黃昏市場的牛肉攤開市。


回到家彬仔已經來了:「要我來所以故意撞壞的嗎?」我忽然想到以後要他來就騙他水管又壞了就好,可是不能先說破。而且他這次弄得很周全,要撞壞不容易。


吃完晚飯大家坐在客廳,阿媽切米糕龜給大家吃,指定我要吃烏龜頭。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,但還是把頭給吃了。這次的米糕龜很好吃,大家吃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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