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禮拜落枕拖了五天,等到兒子考完試才去看中醫。推拿師說,拖太久,變的嚴重了。其實,我想變嚴重的原因還有熬夜看球賽吧。


我還滿常落枕的,輕微的幾天就好了;嚴重的一定得去推拿。這次我去找了另一位推拿師,因為我想我常這樣,那家中醫診所的推拿師流動率頗高,多認識幾位有效的比較保險。結果那位推拿師沒有把我的脖子治好,早上根本無法起身,下床還得用滾的。


第二天一早,趕緊去找了「專用推拿師」,他幫我按摩之後,將我的頭往右一轉,再往左一轉,「喀啦」兩聲,憑著那熟悉的聲響,我知道脖子已經好了八成。事後我問推拿師,他說所謂落枕就是筋肉和神經黏在一起,拉開就不痛了。所以我發現推拿師的功夫與經驗真是差別很大。


痛苦解除了大半,看球賽輕鬆多了。第三十七屆世界盃棒球賽在台中,總教練是郭泰源,不大力支持怎麼行?這次國家隊,許多旅美好手都不能助陣,看到投手名單,我不禁捏了把冷汗。可是截至目前為止,預賽比完,中華隊以五勝二負成績名列A組第二﹙美國第一﹚,晉級複賽。表現可圈可點。


其中以陽建福表現最為優異,拿下對日本與巴拿馬兩場關鍵勝投。林恩宇對義大利,1:0完投完封13K,在投手調度吃緊的關頭,挑起重責大任,令人激賞。此次世界盃,除了南非、泰國、西班牙等棒球「開發中國家」之外,幾乎沒有弱隊。因為職棒選手的加入,各國幾乎都有小聯盟乃至大聯盟的好手。像這次,義大利打敗美國,中華隊敗給墨西哥,都是例子。也因此,中華隊的前途艱難。


如果能和好朋友一起看球賽,過程肯定加倍精采。可是目前狀況,連這小小願望,都變的有點難。除了對巴拿馬是和金皮一起看,剩下只在電話裡和老單直聊到1984年亞洲盃。


星期天睡飽了,出發去爬新溪洲山,在山上人稱「盪鞦韆」的地方,許多遊客或坐或站,有的擦汗有的喝水,心裡莫名感動起來。有位先生帶了薩克斯風來吹奏,曲罷我大力鼓掌,他說聊以自娛而已;但是午後山裡迴盪著樂音,氣氛頓時浪漫起來。


爬山途中女兒問我:「哪裡越走離北邊越遠﹖」,我說越南。因為越走就會「越南」。我們走在前面,邊走邊聊。我跟她說,妳很厲害,每天看電視,又不喜歡爬山,體力還那麼好。不過他們運動會要到了,我鼓勵他們兄妹倆多練練體能。


我們從溪洲公園出去,進入欒樹公園。不過現在鑾樹還沒轉紅。一路到了水庫邊,夕陽已經西斜,風吹的有點冷。今天吃了這條路線的「三大美食」:香煎包、黑豆花和中東甩餅。真難得。


星期三晚上去Renoir家,他拿東京的照片給我看,大讚其為偉大的城市。我看了數百張照片,街道市容乃至於神社都看不到髒亂,的確值得效法。咸認為今天日本的進步,是肇基於明治維新;有時我很感慨,任何運動最需要的是共識,今天的台灣,最難的就是這點。


週四下午接到一通電話:「你是阿敏嗎?」,是個女的。我:「您哪位?」,她:「我是××啊,你忘記我了喔?」。此時我已知道那是特種營業的釣魚手法,於是跟他說:「我應該不認識妳」。她:「妳是不是太忙了,上個月你還和朋友來喝酒啊…」,我:「不可能的,我的生活很單純,而且我有老婆小孩了」。她:「你講到哪裡去了,我只是想朋友見個面,喝喝咖啡聊聊天而已呀…」,我:「我現在比較常爬山,妳要和我一起去爬山嗎?」,電話那頭迅速傳來「嘟嘟…」。我自己都覺得好笑。


以前詐騙集團猖獗的時期,也曾接到電話:「爸爸…爸爸…」,乍聽心頭一驚,小男孩哭著叫我爸爸,當然是我兒子。可是聲音卻不像,而且我知道兒子很安全。對方:「你兒子在我手上,拿錢來解決」,我:「你這樣做不好,做父母的一定會很著急」。他:「著急就拿錢啊」,我:「可是我沒錢」,他:「你兒子的命你不要?沒錢等收屍…」。我:「你有子女嗎?」,他:「有啊,幹嘛?」,我:「男生還女生?」,他:「???」,我:「你有沒想過你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,會報應在小孩子身上?」,他:「報應在你身上啦」,我:「不要再罵囉,報應喔…」。電話掛了;不知他最後改邪歸正了沒?


這是真的,有時候做事要多想想下一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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