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兒子在班上有兩個好朋友;翔翔和他很合的來,阿銘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。


兒子一直要求我帶著他們一起去騎車,7/22有日全蝕,我想就帶著他們到石門水庫壩頂看日蝕,有雙重意義。


那天一早五點多兒子就醒了,聽說他的好朋友們也一樣。他的朋友們很興奮,這我可以想像,因為他們還沒騎這麼遠過;兒子竟然也這麼興奮,可見朋友對一個人的重要。


我要跟小舅子借相機,七點多了,時間有點遲,於是我在新興高中附近和兒子兵分二路,兒子自己騎去約定地點和翔翔會合,我拿到相機後再去帶阿銘和大家會合。「養兵千日,用在一時」,兒子自己大概還要再騎五、六公里,但是我很放心。


九點多我帶著阿銘到了集合地,只見背包不見人影。再過一會,我聽到兒子邊走邊喊:「爸爸,翔翔跌倒了」。我一看,叫了聲不妙,臉部、
手腳都有擦傷。他為了今天的騎乘,昨天才去買車,對於新車性能不熟加上大意,所以跌倒。


我幫他擦碘酒,再擦寶身油,大家坐困愁城。因為這件事,今天的行程泡湯了。這樣一折騰,日蝕也沒時間看。等到我們有空觀察時,已過了十點半,聽說已經過期了。


五分鐘之後,翔翔說不痛了,要求上路:「我不想掃大家的興」。我想就先騎一小段到埔頂公園,至少大家比較不會遺憾。於是我們頂著被天狗吃過的太陽前進,但一直以為日蝕還沒發生。



路上翔翔問我今天是什麼節慶嗎,「爲什麼有人在拜拜?」,阿銘很幽默的說:「因為他們以為日蝕是天狗吃日…」,逗的我笑了。


到了埔頂公園,大家合照一張,翔翔說還要再騎,我就帶著他們騎到齋明寺。



齋明寺還在整修,我們到臨時招待所裡裝冰水喝,然後兒子幫翔翔補擦寶身油。


兒子仔細幫好友擦完藥,說這瓶寶身油就送翔翔好了;我當然答應,
腦海不禁想起多年的往事。國中時,我帶鳥子去我買車的店裡,買了一輛和我差不多的車。他第一次騎也是跌倒受傷,我既不捨又有點自責。


卸下背包,我們隨意參觀。牆上展出多幅學生與社會人士的繪畫,有水彩、油畫、蠟筆、色鉛筆,主題都是齋明寺。他們比手畫腳看著畫,還發現有他們學校學生的作品。



迎面而來的幾位師父親切的邀我們一起用餐,我看大家也餓了,就厚著臉皮,接受佛祖與齋明寺諸位菩薩的盛情。


隨著鼓隊一起自助打菜,我想,今天也是托了他們的福。因為齋明寺鼓隊練習好像蠻勤的,我有一次來也碰到。


素齋淡淡的口味,是另一種體驗,我們每人都吃了一大碗。吃完後還有西瓜,真不錯。但我念茲在茲的是飯前師姐說的「齋明寺自製米漿」,由於我飯吃的慢,待我要去倒米漿時,只剩半碗,真是好險。米漿很香,雖只半碗,我心已足。



回程依然保持「我-阿銘-翔翔-阿謹」的隊形,在寺裡我已經幫他們拍了好幾張合照,好讓他們明年畢業紀念冊可以用。沿路我再幫他們拍了一段騎乘的影片,配上字幕與音樂,會是很好的回憶。


好朋友得來不易,希望他們可以像完成目標後最後一張照片:跳躍在空中;記住飛揚的青春、牢記珍貴的友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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