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以剪黏大壁畫聞名的板頭村,離天黑只剩一小時。我跟老婆說,咱們先去王得祿墓;因為應該不會有人天黑之後去看清朝古墓。
先拍幾張板頭村
去王得祿墓的路不好找,鄉下的老人家不懂道路編號,年輕人多不知道王得祿墓是啥。
我頂著風,邊騎邊問路,眼看太陽已在地平線上,必須和時間賽跑。
好不容易來到鄉間小路的入口,看到了指標,心想「搞定」。哪知道一直騎到小路快沒了,還不見古墓。台灣的路標都是這樣,從大路把你引進小路之後就不管了。
我心知事有奚蹺,趕緊問路上僅有的農人。他說過頭了,入口是個XX(當地專有名詞,我聽不懂),謝過後趕快回頭,照他說的數百公尺並沒看到入口的XX。心中倒是充滿許多XX。
眼看時間越來越晚,我不敢罵粗話,怕得罪王大人(得祿)。可是我不想明天再來一趟,不順路。更不想找到時已經天黑;否則烏漆抹黑的要看甚麼?話說回來,看到太多「甚麼」也絕非好事。
姑且一試那條經過多次的小徑,甫停車就看到一個石碑,說明了就是王得祿墓所在地。
「天啊」,在我心中,同為一級古蹟,我所想像的是赤崁樓、安平古堡的待遇,不料此地看起來就只是個有人除草的大墓園,任何保護措施都沒有。
排列在墓前的人像與石獸,具有守墓的功用。
文武官及虎羊馬各一對
這些雕像,我想可能是複製品。
王得祿平林爽文之亂,剿平海盜蔡牽,鴉片戰爭時,駐守澎湖,病逝於軍營。其一生戰功彪炳,是清朝時期台灣人官做最大的,任福建水師提督、浙江提督,並封二等子爵,卒後追贈伯爵晉太子太師。
站在墓碑前,我感覺有點amazing;串連起不同時間的,就是古蹟。
再回到板頭村,雖然路程不順,但我們不想就這樣錯過。
板頭村像是后豐鐵馬道、公路花園和蛇窯的綜合體。
剪黏大壁畫
夜黑天漸冷,肚子也餓了,我希望留肚子到北港吃小吃,於是繼續「萬里長征」。
從新港到北港其實不遠,只是此刻感覺,若能早點投入一個溫暖、好吃、好玩的小鎮,將是一件美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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