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下雨,眼看第二天無法爬山,就和老單約了吃飯。他說天氣冷喝威士忌比較好,不知道是話說太多吸進過量冷空氣還是怎的,結果喉嚨「縮缸」。
晚上回去家人都睡了,我在黑暗中將頭頂上方鞋櫃打開,彎腰拿起鞋子,抬頭「砰」一聲,撞到尖銳的門角。
呆了一、兩秒才弄清楚,原來當我彎下腰時,鞋櫃門鬼使神差的彈了回來,黑暗中我沒注意一抬頭頂了上去。
傷在額頭,一時之間不知嚴重程度,摸了一下,手裡有血。
走進浴室照鏡子,發現額頭兩個小傷口,算幸運。只是挺醜的。
洗完澡要上床,發覺喉嚨好痛,吞口水都困難;真是禍不單行。找了好一會才找到普拿疼吞了一片。
星期六早上去看醫生,拿完藥老婆說順便去南門市場買菜。
南門市場規模很大,小時候跟阿媽來,再大點跟老媽來,現在跟老婆來。買完快中午,回家煮湯圓吃。吃完後再吃個水果,然後睡午覺。
午覺醒來老婆說沒有買到蛋,我們散步到億客來買。結果不只買蛋,還多買很多東西。不只去億客來,還去黃昏市場買。
「嗚…我的星期六在買菜中度過」,回去的路上我說:「早上買一攤到中午,下午買一攤到天黑」。
兒子這週沒回家,晚餐我們也就簡單吃。女兒問我額頭兩點是怎麼了,我說去了趟印度。
晚上和老婆看了幾集「咱們結婚吧」,然後我跟她說:「咱們上床吧」(睡覺)。
星期日天氣仍然不好,反正我早把心一橫,當兩天阿宅。
中午老婆不在,我和女兒走路出去買午餐,我們邊走邊聊,一時還不想停。「認識家鄉」我說。我家外面又開了不少新店家,平時沒經過那一帶,還真不熟。挑了老半天挑到一家新開的店,隨便點個湯的還沒有,炒麵又難吃,恐怕很快畢業。
回頭經過書局必須得逛逛,我看了台灣山岳,感覺不必為了有新意而弄些無關登山的主題,反正登山人口迭有更新,山徑也會改變,持續報導山的容貌才是正道。
女兒指著一本單車雜誌封面,她也認識馮俊凱(恐怕是除了她哥和他哥的少數隊友之外唯一的)。最近阿凱很紅,加入一級職業車隊台灣第一人,是空前,以後也很難。畢竟美利達藍波車隊主要贊助商是台灣人。
女兒:「還不走,麵快爛了」,我:「不會爛,買的是炒麵和炒米粉」。
下午老爸老媽帶彬仔的三個孩子來,我們都說彬仔「不成猴」(台),生的三個都很漂亮。
晚上獨自看電影:2009威尼斯影展金獅獎作品「黎巴嫩」和2010奧斯卡最佳影片「危機倒數」,兩部都是戰爭片。
「危」片中男主角對不懂人事的兒子說,當你長大了,曾經喜歡的東西也許變的不再特別,那些鍾愛的東西會漸漸被你遺忘,到了某個年齡也許只剩一兩件…
這段話讓我感慨很深。年歲漸增的感覺就好像某些重要物品,被人從生命中,一件件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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