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事多變,不如珍惜眼前;緣起緣滅,用心就好。

 

 

從亞泥蝴蝶園回來直接到Yuli姐那討咖啡喝,在場有位邱先生是來捏陶的,我:「請問門口的標緻是你的嗎?」他說:「是的」,我們聊這輛車聊得不可開交,我半開玩笑問說晚上要邊喝啤酒邊捏陶嗎?這樣作品才會熱情奔放。想不到他說他有紅酒,我們就約晚上八點見。

先去海邊待到天黑,真是「廢寢忘食」的奉獻給大自然。回到別墅洗個澡,外出簡單吃個飯,然後帶了下酒零食、炸物去赴約。

他年紀大一些,我稱他邱兄。我說人就是一個奇妙的緣分,也可說是物以類聚,我退伍後的第二部車就是標緻309,是我很喜愛的一部車,如果今天他不是開標緻,可能我不會因此跟他多談。

不料他懂得很深入:「當初福島戰爭,阿根廷用法製飛魚飛彈將英國驅逐艦擊沉」我插了一句:「雪菲爾德號」,「所以台灣代理商將標緻309命名為飛魚。」「照啊」,我擊掌為之一嘆:「標緻號稱底盤之王,想當年回家的鄉間彎曲小路沒人能看見我車尾燈。」「歐洲車有其不可取代的優點,但也有一般人無法接受的缺點」我問:「邱兄,你這麼斯文的人怎麼會選擇標緻?」他說他留學法國,學的是藝術,最初開的是雪鐵龍,回台後偶然跟車行老闆買了這輛標緻3008,全台唯一。

他說他的工作是創意輸出(這範圍太廣),擔任過政治幕僚。談到檯面上他協助過的當今總統候選人,他居然:「干」,說他只用自己狹隘的一套要治天下是行不通的;我說別談太嚴肅的,現在的我只是想在鄉下安身立命的鄉下人。

但是他聊到藝術與歷史是很有見地的,我說:「邱兄,我滿喜歡你這個人,因為你有內涵又謙虛,不像我沒內涵又不謙虛,哈。」後來他說他在北藝大教書--那也得是藝術博士了,真是失敬。

不過我比較欣賞的是他血液裡那股衝突性;藝術家開標緻,少見。他說他此行有兩個目的,除了捏陶,另一個是去划獨木舟。「甚麼?你要去哪划?」「崇德」,「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啊」,我擊掌為之再嘆:「我一直在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哪」,他說:「那明天我們一起去划」,我:「看日出」,他:「好呀」。我說我還有一個人家送我的風浪板,收納袋從未打開過他說:「那我們一起開箱、一起研究」,正當聊的興奮時,「不行」,Yuli姐對邱兄說:「你好不容易有時間來,如果因為划獨木舟而耽誤,豈不可惜?」然後轉頭對我說:「海都在那裡」。我們只好打消念頭,但心裡實在有些遺憾。

後來他在給我的文字寫道:「很可惜這次沒能共飲再聚,相信我將在未來的歲月,會陸續出現在新城的,感覺上好像有種無可解釋的魔力,那晚我開車經清水斷崖的路上,看到月光下的太平洋似乎在召喚我,一定要來划,期待我們下一次再相見!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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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awke04348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