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來做花燈好手都在監獄嗎?」講這話時我是很認真、沒有絲毫戲謔和輕視,甚至帶點崇拜。
星期日我們六個人會齊後,一部車前往五酒桶山;但今天天氣就沒昨天好了。
路上我問品萱爬過甚麼山,她說大屯山;七星山她知道是北市第一高山,但沒爬過。過一會我想到:「大屯山上有個氣象站還甚麼的?」她:「對」,我:「那不是車子可以開到」,她:「我就是開車上去的」;那不是欺騙我感情嗎?還很認真在問爬山史。
沿路我們不斷採集大自然裡的趣味給阿喆,像是撿松果、玩酢醬草。
他剛開始會怕蜘蛛、蜜蜂,我就跟他講,我們這麼大的人是牠們要怕我們才對。
念祖寮野餐
大草原玩球
接著賞櫻、崙頭吃滷味,看松鼠等都照著我們的規劃。
阿喆認識了貓頭鷹
這個一定要帶他體驗一下
下山去逛商展,然後吃鴛鴦鍋。
桃園燈會
本來我們覺得無聊,老實講主燈哪有甚麼科技感?一些學校被迫製作的花燈也是應付而已,看到偶有老外我都汗顏。
直到、直到我看見一個很精緻的花燈…
製作單位是某監獄。
然後一個接一個,整區都是高水準的手工藝。
都是全台監獄受刑人做的。
燈王(也是受刑人做的)
360度都有不同造型景觀
這藝術成分已然不低啊。
「這是專業級的了」,我說為什麼每個監獄都有那麼厲害的花燈製作者?除了有時間、拚積分這些因素,我也想不出其他。
連兩天破萬,今天還超過1萬5千步,對品萱來說應該是不小的運動量。而我最大的收穫居然是一直興趣缺缺的「看花燈」,這些受刑人製作的精緻細膩的花燈,真是打開我的視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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