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wke的流浪

星期六騎車去楊梅喝喜酒，以往給人請都吃不飽，這樣一來，一定可以吃很多。然後去彬仔家過夜，晚上逛新坡夜市，第二天去騎蓮園和埤塘自行車道，再騎回家；這是一個不錯的計畫。


可是這計畫被薔蜜颱風給毀了。星期六凌晨開始下雨，心想要放棄騎車了。十一點多我們開車出發，楊梅蠻近的。想不到高速公路塞車，颱風天有這麼多人出門，難道都要喝喜酒？


到了餐廳，我們一家四口和幾位長輩坐在一起，他們很熱心，所以不會感覺不自在。我不喜歡喝喜酒，因為不習慣和陌生人同桌吃幾小時的飯。


另外，我喜歡吃的菜也不多；我不吃內臟，除了牛、雞和少許豬肉之外，其他肉類也不吃，所以，每次都是靠紅蟳米糕和甜點撐飽肚子。但是今天非來不可，新郎黃君是我朋友，我很欣賞他正直的個性。


上一次喝喜酒是老周結婚，下一次可能是昇儒或小明。等到Renoir、彬仔、阿峰都結婚了，我可能就有段長時間不用喝喜酒。他們在婚禮上播出男女主角從小到大的照片，最後還有段給父母的話。現場有Live演唱，歌手唱的很棒，有如演唱會。想不到現在婚禮已經進化到這地步，不知後來的人要如何才能突破？


下午到彬仔家，他工作有空檔，最近閒赋在家。我和老婆去拿了去年秋冬的衣服，天氣可能要轉涼了。彬仔給兒子一個大水族缸，還附贈魚。我們載著幾包衣物和水族缸回家，經過億客來進去買菜。


晚上靜靜的用了晚餐，雖然屋外狂風暴雨。催促孩子們去寫功課，我翻出舊照片擦拭。照片有幾十本，時間從2000年後半至2002年，之後就漸漸以數位像機為主。這段期間，是我對台灣山林大開眼界的時候，去了很多菁華景點，幾乎每個週休假日都去。


那段時間，我爬山的裝備都還沒有買，孩子們也都還沒上學。我曾罵過NB的鞋那麼貴還那麼爛，因為我的鞋底整個脫膠。看了照片才發現，以前我將NB的慢跑鞋當登山鞋用，難怪會這樣。


照片裡孩子們還很小，髮型、牙齒都很有趣。兒子身高只到我的腰，女兒還只兩三歲；現在兒子已經到我耳朵了。對照現在，以前的我還滿年輕的。


星期天早上風雨更強，我和老爸及兒子祖孫三代一起出動，將後院的鐵皮頂棚綁緊。老爸一直叫兒子進去，我則認為他是我們家第三代的男人，縱使此刻用不到他，但也要學著點。


吃過午飯，大家聚在客廳看照片，我又想起蔣勳說的「記憶」這回事。記憶是有味道、有觸覺的。阿媽眼花了，把瀑布看成神木，鬧了不少笑話。


看了一部片，王力宏演個殺手，卻演得沒有一點說服力，十分鐘就不想看。後來看「史密斯先生」，娛樂性十足，沒有冷場。我想，他和「色戒」都是好片，一個是好的娛樂片；一個是好的藝術片。而只要稱的上「藝術」，就是好片；所以沒有爛的藝術片，只有失敗的藝術片。當然，失敗的藝術片看了會很難過。


18:00看電視宣布上班與否，看孩子們好像在等開獎的心情，當桃園宣布停班停課，他們歡呼好像中了樂透。我是有些厭煩，閒在家裡，放假也沒什麼好。於是我說：「出去逛逛」。


老爸大概也悶得慌，我們五個人就開著車，一路往市區前進。百貨公司都沒開，轉而去愛買逛逛。颱風天，大賣場生意最好。薑母鴨、火鍋店生意也很好。我們在車上就把壽司吃完，然後繞道內壢看有沒有宵夜吃。內壢大部分的店家沒開門，我們快到家的路口，去吃永和豆漿。


星期一清晨被狂風呼吼聲吵醒，心想：放假是對的；然後睡回去。下午風勢停歇，只剩小雨。姑丈、姑姑來，一起去三民路「錢都」吃涮涮鍋。我體會不出有何特別之處，但是這裡客人一直很多。


身體休息了三天，精神卻很疲憊，頭腦暈眩，好像要中風。我發誓，未來晴天的日子，一定要好好去騎車、爬山，希望颱風別再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