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wke的流浪

小朋友考試將近，這週就不出門；何況我還答應老婆，要和兒子「共患難」。


這幾天，我有事沒事就跟兒子說：「兒子啊，你要爭氣點、上進點、有骨氣點…不要讓我們父子倆丟臉」。對他，我可是軟硬兼施、威逼利誘、說情講理、法寶盡出。


早上我叫他：「開始唸書了…」，他說：「哪有人這樣，早餐都不用吃的喔…」。我說喝杯鮮奶就好，別浪費時間了。古人都是苦讀，不「苦」怎麼「讀」？


兒子有一課國語是從空中看台灣；他說他沒有坐過飛機，怎能體會那種情境？我說一個人不可能同時體會當總統、開 F1賽車、遨遊外太空…然透過書本，你可以很真切的經驗這許多，這也是為什麼大人總要你唸書的原因；學習別人的經驗，可以減少我們生命無謂的浪費。


中午老婆簡單弄了水餃、煎餃「兩吃」，還有牛肉湯和冬瓜湯，也是「兩吃」。和老婆聊天，她講了些事情，我告訴她我的觀點，大意是：幸與不幸就像刀子，全看你是抓住刃或柄，再決定它會傷害我們或對我們有幫助。


吃過午餐，我發動大掃除，當作飯後的運動。弄好了環境，再把燈光換亮，感覺一切舒適。我們邊做事邊聽伍百的歌，一點也不累。兒子說，做家事很有成就感。


四點多，我答應他們到屋後釣魚。沒有看到魏先生來「釣時間」，風吹的有點涼意。記憶中，今年夏天是在我的溯溪鞋被偷之後，跟著溜走的。接著颱風來了，也因而一雨成秋。


老婆先行離去，她說要買菜。我帶著兒女在夕陽西下後的水池邊，望著天邊最後一抹殘霞，努力玩味著此刻心情。他們沒釣到什麼，倒是撈了不少大肚魚，說要帶回去養在水族箱裡。天色漸黑，三個人帶著魚竿、魚網和大肚魚，走在鄉間小路。不必花錢尋找快樂的人是最富有的。



回到家，我和兒子繼續「奮戰」，女兒繼續看電視。有的人學習力強，有的人富於創造力；我想起了以前同學，倒數幾名的，後來也不會差，人擺對位置就好。還有，洞悉事物的智慧更重要；六祖慧能連字都不認識。


晚餐老婆煮了蝦仁炒荷蘭豆、洋蔥炒牛肉、菜圃蛋和丸子湯；有一陣子沒有如此吃她做的菜了，清清爽爽、簡簡單單。我們吃的很飽、很滿足，菜沒有絲毫剩下。


飯後老婆端出奇異果和柳丁。我吃了一塊奇異果，真是酸的可以；後來我吃柳丁，就覺得很甜。難道這就是奇異果「奇異」之處嗎？看了一集「哆拉A夢」，這個卡通真是長壽。


和兒子女兒泡了溫泉，繼續複習功課。兒子寫拿手的國語題目，我在一旁看書；不一會竟睡著了。後來兒子開鬧鐘嚇醒了我，我幫他改完題目。最後的時間裡，陪他們玩一下，然後趕上床。


這樣一天也過了；一年容易又秋天。有時我們處在暗巷而慌亂，不知幸福就在轉角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