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的一週都在忙工作,國慶日、星期六也是朝九晚五。我告訴自己忙不打緊,生活目標不能茫。
星期二上班到22:10,下班直接去跟老單小酌。星期三國慶日要加班,還好我做的是我喜歡的工作。今年煙火在花蓮,那裡的朋友紛紛傳來海邊看煙火的影片,想逼死誰啊。星期四7:20就出門,和施主任聊到我現在力求過簡單的生活,飲食簡單、作息簡單、思想簡單。星期五本想乘著一股熱血衝到礁溪洗溫泉,但被老婆一耽誤,熱情就沒了;這是年紀大了的特徵。
星期六早上忙的沒時間上廁所,但是時間過得快。午餐同事訂麥當勞,我也參加一份。學到現在年輕人吃薯條都不加番茄醬。
晚上我和兒子去巷口7-11喝酒聊天,感覺現在的他有像年輕的我。他現在除了固定日本料理店打工外,自己還當起老闆做二手家具的自由業。我跟他說學校和書本還是最有效率的學習管道,他說知道,但不是適合他的管道。我說處處都可以學習,如果這樣的話你就要更用心體會。日本料理店至少學個一技之長,自己當老闆體驗會很多,也會讓你的人生有不同視野。尤其是靠自己創業,不貸款、不拿家裡的錢,這更不容易(如果人生到這年紀有甚麼值得說嘴的,這會是我最先想到的)。
另外他說每次和學長或同學喝酒,最後還保持清醒的都是他,打圓場、善後的也是他;這也跟年輕時的我一樣。我總認為喝酒不是壞事,各種朋友都要交,但不能讓家人擔心,生命很寶貴。
他說前幾天從天母去板橋幫一位大嬸處理水管不通的問題,只收$200。我說收這麼少?他說其他人也這麼說,但他不是要賺錢,是要賺朋友。過不久那位大嬸要搬家,四台分離式冷氣、一台50吋液晶電視和其他家具都給兒子處理,還貼他油錢、工錢。兒子租了台貨車順便將那些東西賣了,賺了兩筆,大嬸和小趴都很感謝他。
小趴是他同學,之前都在打電動,汽車駕照也不去考(也沒錢報駕訓),後來有case兒子就找他一起去,吃喝算兒子的還給他工錢,小趴的母親也很感謝他。
他在累積人脈,至少這是一個對的方向;而若干年後他也可以驕傲的跟孩子說,老爸從大二起就不用花家裡的錢了。而「當一個有能力拉拔朋友的人」,這是我最稱許的。
談到家人,他了解現在我在想甚麼,也願意幫忙承擔。從出生到進車隊前,他做甚麼都是跟著我,車隊的三年我跟著他到處去比賽,大學之後又是另一種相處模式,他說二十歲之後他想很多,我覺得他「進化」了,能突破自我真是一件好事。一個晚上的時間,桌上的酒瓶越來越多,阿謹和他「學長」各喝了兩大兩小。
星期天是和老周約聚餐的日子,一起給兒子慶生。我事先和「知名度」的老闆討論好,大家飯吃的差不多時就放生日快樂歌,然後他們送上蛋糕。
老周和我老婆的個性都屬於喜歡穩定、不容易適應新環境與新挑戰的人,而我正好相反。人生下半場我要過一個新生活,住的環境、面對的人、做事的目的…都跟現在不一樣。
「對於生活,你會有無力感嗎?」我對老周說,「突破自己的個性」或許會是生命最大的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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