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「限制」,就是用來阻撓自己的幻覺;是不存在的東西。

 

 

中午機車突然發不動,只好借張哥岳母的機車去買吃的,幸好禮拜天還有一家機車行有開。

帶著漢堡飲料,進行「太平洋之面海午餐」。1400趙哥還沒出現,電話也沒接。我懷疑是不是被放鳥--哪有那麼好的,還幫我刷漆?過了一會他回電說在吃麵,等真正出現時,我才放第一個心。

第二關也順利過了,雖然耗了些時間。工人們都走後,留下趙哥和他弟弟阿忠幫忙刷漆。

邊工作邊聊天的過程,發現趙哥當過三屆縣議員,又有九年公務員資歷,難得的是幽默又熱心,再帥一點高一點就是完美男人典型。

我們刷到天黑,他也不讓我請吃飯就走了。和老婆去半天紅吃晚餐,下毛毛雨有點擔心。吃完後雨停了,我說感謝老天。

回到海邊,開始另一項工作--拉延長線。本來很單純的事,豈料我將它拉得打了結;一個打燈一個解套,不知可否稱之悲情。「應該叫楊明山來的」,他不是最喜歡解東西嗎?忙了好一陣,終於解套了。黑暗中,我拉著纜線穿越草叢,竟發現惠怡老公幫我準備的不夠長。不管了,還是繼續往前拉到電箱再說,前進過程我被樹枝割到小腿。

拉直纜線,還短少約15m。去跟精良兄借延長線,他說隔天要用,張哥也沒有,我們無奈的回到小窩,鋪好睡墊亮起營燈,自我安慰的聊天,說很特別很有情調。

12/31一早開始工作,當刷完一個面時,趙哥意外現身。他帶著薑茶(怕我們會冷)和好吃的饅頭來。他一面催促我們吃一面脫下外衣,幫忙完成最難的部分。

當全部刷完後,我們去老街吃早午餐,然後趕回海邊。午後約了小李來看看,請他給點建議。大家聊了好一會,他告訴我刷腰帶的專業技巧和回程坐爛台鐵的克難返鄉法。我送他全西寶最好吃的高麗菜,問道明天可否搭他便車去火車站,他爽快答應,我轉頭對老婆說:「再加三根辣椒」,大家都笑了。

小憩片刻,到張哥家洗完澡後的節目是聚餐。我們一行四人到花蓮市區和惠怡夫妻會合,我一直不知如何稱呼她老公,後來得出結論:「華哥」。

「我有一位朋友喔」我想既然是跨年夜,該虧虧張哥:「跑去西寶農場,第二天大家興沖沖要去拔菜,他竟然說:『我有說我要去嗎?』」「誰?」想不到惠怡那麼老實,「名字不能說啦」,「我啦,我只是去喝酒睡覺」張哥自己跳出來。

回程到順安拿延長線,終於有電可以充手機。我放著AbbaHappy New Year,坐在躺椅上舒服的幾乎睡著。

十一點多,終究抵敵不過睡魔,我們睡著了。被煙火聲嚇醒時,我知道是十二點。

2018我經歷苦痛,克服壓力,排除困難;在最後一天,初步實現了夢想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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