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休前一晚行程緊湊,還得祈求老天不要下大雨,讓我順利過蘇花。

 

下班後回到家,門口竟有人併排停車讓老婆車進不了車庫,真是「電線桿上綁雞毛」(好大的膽子),進門後發現是兒子回來了,車子是他開的。匆匆聊了一會,得洗澡出發前往花蓮。

晚餐在車上先簡單吃點,八點多到內湖,跟網友Karen拿了些東西並回送她手工皂。

接著去民權東路的久禾古物咖啡店拿我買的木窗,和老婆進去後發覺氣氛不錯,老闆親切,符合我原先「喝杯咖啡並欣賞古物再上蘇花」的想法。

店內的一台蟲膠老唱機很吸睛,老闆說一張唱片大約能聽一千次,但他還是大方的播放歌曲給我們聽,那種沙沙的聲音很有味道,令人著迷。

黃老闆是彰化人,在台北生活已十多年。幾年前為了兒子的異位性皮膚炎賣掉房子,一家三口前往加拿大租了輛露營車到處跑,也蒐集了不少古物,重要的是兒子的症狀也沒再犯,「那值得啊」我由衷的說,黃老闆也說的確值得。

啜飲咖啡之前,黃老闆說這支豆子很酸,一般人或許不能接受但卻是他的最愛。他將它沖了出來,言下有以咖啡會友之意。剛好我喜歡多層次口感的豆子,酸也很能接受。啜飲幾口老闆的配方豆,感覺還滿喜歡,因為酸度頗重所以印象深刻,能接受的人我想會喝上癮。

他說也有電視台要來拍攝,但他們幾經考慮後婉拒了,為的是取得賺錢和家庭生活的平衡點,「也就是說你現在不是最賺錢的狀態,卻是最好的狀態」我接口說,黃老闆點頭稱是。

這時我們身後牆上的老掛鐘響了,「沒有小鳥出來?」老婆好奇看了一下,「沒有,那個鐘是母的」我開玩笑說,結果他們兩人愣了一下;可見黃老闆也是個正直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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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鐘聲響起,代表是該道別的時候,我要付咖啡的錢,黃老闆堅持要請客。這也說明大家緣份還有延續下去的可能。

繼續開車到中研院,約見面的網友比我想像中要年輕許多,是以他的措辭(年輕人很少用“您”)和電話號碼(0932)來判斷。他兩顆用不到的頭燈換我一手啤酒,當我拿出六瓶玻璃瓶(有台啤、燕京、海尼根),他略顯吃驚:「這麼多?」我說啤酒一定要玻璃瓶,而且一定要一手。

到了蘇澳我們決定去吃些東西,在火車站前有麵線和臭豆腐,坐在那裡我覺得很輕鬆,因為今天的事情已圓滿完成。

飽餐一頓之後繼續出發地面有些濕,想起晚上蘇花落石砸中轎車,兩小時前才搶通,開起來有點毛毛的;花蓮人的確需要一條安全回家的路啊。

到了別墅,草長的我心痛。雖說這是自然現象,凡事有一好就沒兩好,但之前的金錢與心血可說都白費了。

還好今天算是很有收穫,我勉勵自己:相對的幸福是建立在一些條件上,當這些條件消失了,幸福也不再。絕對的幸福不受外在環境影響,是發自生命內在的幸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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